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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篇现言虐恋 风月不及你长情

更新时间:2020-05-24 16:47:30 浏览次数:57次
区域: 石家庄 > 长安 > 谈固
京城,夜,暗夜顶楼的包厢内。

  “让你跳脱衣舞你就跳,怎么这么多废话?!”

  秦渺渺被人狠狠地推到地上。散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,在她的脸上划出七八道血痕。

  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,重新跪好,长发狼狈地散落着,神情平静又麻木。

  推她的年轻女人有些恼羞成怒了。整整一个小时,她想尽了一切办法来折磨秦渺渺,甚至拿了打火机烧她的右腿,可是从始至终,秦渺渺都是这样不温不火的样子!

  “我让你装清高!你还以为你是以前那个众星捧月的秦家大小姐吗?”她咬牙切齿地说道,“来人,给我把她的衣服撕了,扔到楼下去!”

  “这样不太好吧,毕竟聂先生就在隔壁……”

  提起这两个字,秦渺渺的眼神突然动了动,但很快又归于黯淡。

  她毕恭毕敬地看着年轻女人,说道:“我只是夜总会的杂工,还请您大人有大量,让我离开。”

  “怎么,提起聂先生,胆子就大起来了?”女人冷笑。

  若是换作以前,她还真不敢碰秦渺渺一丝半点。因为秦渺渺是聂家的未来少奶奶,身份显赫,还是聂云峥的心尖宠儿。

  可是现在,秦渺渺不过是臭名昭著、杀人未遂的前科犯而已。

  “没有。我不认识聂先生。只求小姐放我一马。”秦渺渺低首说道。

  六年地狱般的牢狱生活,早就磨平了她曾经被聂云峥娇宠出来的棱角。

  她说完话之后,整个包厢突然安静下来了。

  秦渺渺觉得包厢内多了一股低气压,她抬起头,便看见了门口站了一个寒气逼人的男人。

  包厢内开着暖气,秦渺渺却觉得全身冷得发抖。

  她万万没有想到,重见聂云峥,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!

  男人唇角带着丝冰冷,看着她,仿佛是在看什么臭不可闻的垃圾。

  “秦渺渺,怎么,不跟你的恩人道声谢?”聂云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
  “聂先生好,谢谢你……”秦渺渺手捏紧,“把我保释出来。”

  聂云峥怎么可能好心让她出狱,除非——

  他想亲自弄死她,比在狱中死得更惨。

  想到这里,秦渺渺的心便不由紧了紧。

  聂云峥坐在皮质沙发上,倨傲地开口:“怎么,很缺钱?”

  秦渺渺唇角一丝苦涩。不缺钱的话,她怎么可能来聂云峥旗下的夜总会?

  她入狱前,聂云峥篡改了她的学历,让她变成小学辍学的文盲,出狱后,又给她狠狠记上了买凶杀人的前科,偌大京城,谁敢收聂先生针对的人?

  聂云峥签了一张支票。扔在地上,明显是要她捡起来。

  秦渺渺的眼睛捡起的时候,还未来得及看清楚支票上的数字,手便被精致的手工皮鞋踩住:“五百万,看你赤.身.裸.体跳一场艳.舞。”

  “赤.身.裸.体”四个字,他咬得极重,带着浓浓的恶意。

  秦渺渺毫无表情的脸骤然苍白起来。

  “不想跳?”聂云峥好像很欣赏她这样绝望的表情,薄唇微微一勾,将一个铁质的项圈狠狠砸在她头上。

  “那就戴上它,像狗一样从这里爬到郊区。”第2章 彻底成了仇人

   “……我跳。”秦渺渺哑着声音说道。

  她起身的动作很是缓慢。自从在监狱时腿骨折了,秦渺渺的右腿便落下了些问题。

  有几个公子哥色.眯.眯地盯着她,兴奋地大声喊道:“你快点脱啊!”

  脸上的血缓缓流下,模糊了秦渺渺的视线。

  聂云峥点了根烟,看着她脸上狰狞的血迹,嫌恶地皱了皱眉。

  秦渺渺唇颤了颤,手落在扣子上,却迟迟不肯动,只是直勾勾地看着聂云峥。

  半晌后,男人站起身,慢条斯理地道:“把她送到一楼去。”

  秦渺渺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:“我只是有些紧张,怕跳得不好看,聂先生……不必着急。”

  就在刚才,她竟然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,觉得聂云峥会救她。

  他不会的。从六年前亲自在法庭作证她买凶杀人那一刻开始,聂云峥跟她,就彻底成了仇人。

  秦渺渺心里的希冀点点破灭,她咬了咬干裂的唇,不敢去看聂云峥。半晌,伸手,解开了一颗扣子。

  然后就是两颗,三颗……

  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在众人面前一.丝.不.挂的时候,聂云峥突然起身,拽着她的头发便出了包厢。

  他的步伐很快,秦渺渺眼前一花,转眼就到了卫生间。

  聂云峥手一松,秦渺渺右脚崴住了,便直直地摔在了盥洗台上。脸上的碎片深深扎进肉里,整张脸被刮得骇人极了。

  秦渺渺抬起头,看着镜中脸上满是血痕的脸,自己都被吓住了。

  她转过身,面对着聂云峥,低下头,语气意外地乖顺:“聂先生有事吗?没事的话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
  “秦渺渺,我改变主意了。”他笑容矜冷,“既然是杂工,不就该为‘暗夜’做出点贡献么?”

  秦渺渺怔了怔,未曾反应过来,聂云峥拖着她走到电梯里,立刻到了二楼。

  二楼是,狂热的赌徒围在一张巨大的圆桌上等着开奖。

  秦渺渺没有反应过来,便直接被聂云峥扔在了圆桌上。

  二楼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,紧接着,便想起聂云峥低沉的嗓音:“今天我聂某请客,这位虽然脸花了,却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尤物。”

  秦渺渺听见他的话,如坠冰窖!

  他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她!

  “聂先生,我知道你恨我,可是……”秦渺渺挣扎着想要离开桌子,却被赌徒们紧紧拉住裙子。

  聂云峥无温的眸子瞬间起了怒火,上前,狠狠地掐住她的脖颈:“秦渺渺,事到临头了你还狡辩?”

  他把唇靠在她耳边,嗓音恶劣:“你猜猜,等会儿这些人上你的时候,你是哭呢,还是继续装成死鱼?”

  立刻就开奖了,赚得多的一个老头兴奋地差点跳了起来:“按规矩,我先来!”

  说完,那个老头便爬上了桌。

  秦渺渺整个人都在发颤。

  她在监狱里受过许多委屈,可是从来没有现在这一刻这样难受。

  因为,聂云峥就在旁边……

  就在那个老头伸手碰到她腰肢的时候,聂云峥看好戏般地开口道:“秦渺渺,我再给你一种选择怎么样?”

  “这一箱酒,你喝完了,今天的事情就告一段落。”

  秦渺渺心中燃起的那丝希冀立刻被打破。

  她有天生的酒精过敏,这一箱烈酒喝下去,肯定只有死路一条。

  聂云峥让她选,选被人轮.奸,或是死。

  他的心上人当年被她“买凶”轮.奸而死,他便要以牙还牙地回来。

  “我喝。”刚抿了一口,秦渺渺便觉得大脑发疼,眼前骤然一黑,便直接跪在了聂云峥身前。

  “继续。”

  秦渺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,她只记得,从头到尾,聂云峥都无动于衷。第3章 她再也不能怀孕了……

   秦渺渺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晚上零点多了。

  她打开了床边的灯,这才发现,这里竟然是……聂云峥的卧室!

  秦渺渺吓得一个激灵,关上灯,只敢在黑暗中摸索着离开。

  走到一楼的时候,秦渺渺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,发出一声轻响。

  紧接着,客厅的灯亮起,秦渺渺看清楚不远处的人,浑身僵了僵。

  她怎么也没想到,刚才费尽心思想要躲开的聂云峥,竟然就在她面前的沙发上!

  而且,他的怀中还有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娇小女人……

  秦渺渺的脸色苍白如纸,站在原地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

  她没有想到过,在她“杀”了聂云峥心尖上的宠儿之后,以聂云峥的洁癖,竟然还会碰别的女人!

  聂云峥的目光在她身上冷冷扫过,接着又落在怀中的女人身上。

  “若月,明天你还要拍戏,今天早点睡嗯?”聂云峥的语气很是宠溺。

  许若月害羞地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口,闷声道:“嗯。听你的。”

  聂云峥将她打横抱起,送回侧卧。擦肩而过的时候,秦渺渺终于看清了许若月的脸。

  那张脸……

  秦渺渺心里立刻一阵惊涛骇浪。

  聂云峥半晌才从侧卧里出来,下了楼,看着她的目光满是不悦。

  秦渺渺低下头,乖乖地开口:“聂先生,我不知道你在……我也不是故意破坏你的好事的。”

  面对聂云峥跟另一个女人的亲密,她心里揪着疼,却没办法显露出来。

  半晌无言。

  秦渺渺受不了这份异样的沉默,“聂先生,我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
  “若月来聂家住几天,你负责照顾她。”聂云峥不温不热地开口。

  秦渺渺嘴唇颤了颤。

  给他的新情人当女佣?!

  聂云峥把她当成什么了?!

  “我只是暗夜的杂工而已,担不起这样的重任。”秦渺渺的声音低微下来,拒绝道。

  “那你有性癖,想滚回去被人奸?”聂云峥嗤笑一声。

  秦渺渺的脸色立刻苍白了下来。

  他们好歹也是曾经亲密过无数次的人,聂云峥一开口,便戳得她心如刀绞。

  秦渺渺垂下头,咬了咬唇:“你让我做她的女佣,不就是为了赎罪吗?”

  她抬起头,有些凄然地重复道:“她是……你心上人的妹妹。你不就是想让我为了你的心尖儿赎罪吗?”

  话音一落,聂云峥冷沉的脸色骤然变得狠戾起来!

  他狠狠掐住她的脖颈,一只手拿起高脚杯,直接砸在了她的脸上。

 “秦渺渺,别让我在你嘴里听见晚晚的名字。”聂云峥低声嘶吼道,“你不配提她!”

  提起那个名字,聂云峥像是疯了一样,将她狠狠地摔在墙上:“秦渺渺,都是你害了她!”

  他眼睛猩红:“她死的时候才过了生日!秦渺渺,就算你不承认,我也有办法撬开你的嘴,让你这辈子在京城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”

  秦渺渺抬手,摸了摸额头上肿起的血包,嘴里一阵发苦。

  “我没有不承认。”她突然改了口,“我在监狱里这四年受的所有罪都是我应得的。轮.奸许若晚的人也是我找的。我在她死之后还企图否认,真是罪大恶极。”

  她眼底起了水雾,重复道:“我就是穷凶恶极的杀人犯。没什么好否认的。废了这么多功夫让我开口,聂先生真是辛苦了。”

  她承认了,且承认得相当诚恳。可是聂云峥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,他怒极反笑:“秦渺渺,你以为我吃你的苦肉计?”

  说完,便像是扔垃圾一样,直接把秦渺渺扔到了大门外的石板上。

 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,秦渺渺只穿了一件睡衣,浑身被雨水打湿,冷得直打哆嗦。

  “明早我离开之前,你要是跑了,后果自负。”聂云峥语气冷冷,说出来的话却尽是威胁。

  秦渺渺跪在地上,意识渐渐模糊。

  六年前,她入狱的前一天,也是淅淅沥沥的雨夜。她在聂家跪了一晚上,求聂云峥相信自己。但第二天,京城一手遮天的聂先生出席法庭,亲手将她送进了监狱。

  也就是这个夜晚,她失去了腹中还不足月的孩子。从此,她再也不能怀孕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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